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嫖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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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5-7-13 21:10:32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海南海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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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李山拍了拍他的肩膀,努力的挤出了一丝场面上的笑容,那样子仿佛在安慰四眼佬:我们知道你已经尽力了——
  李山双眼闪过一丝狡黠,眉目间透露着一股狠劲,他在身边那汉子的耳边轻轻的道:“你找机会去跟那个道友谈谈——”


  阿寿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:“你欠我一碗馄饨——”
  我和阿寿连忙跟在那帮老头的后面。我跑前了几步,小心翼翼地来到翠花的身边,我不知道这一百元的酬劳还有没有效,双眼眨巴眨巴地,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一脸黑乎乎的她。
  李佩森对推着轮椅的翠花道:“我们去看看王阿猫怎样了。”
  翠花家斜对面的第三个门口就是王阿猫的家。
  王阿猫将近七十岁了,老伴早逝,唯一的儿子在美国读完书之后,就留在了大洋的彼岸打拼。他每个月会寄一笔生活费回来。王阿猫身体不好,请了个钟点工来给他做饭搞卫生。
  大家进来的时候,钟点工阿姨正扶着王阿猫在床上躺下。王阿猫“唉”、“唉”的呻吟着。他一脸倦容,一片片的老人斑像一群叮着腐肉的苍蝇紧紧地吸在他的脸上。他看见人群走了进来,连忙示意钟点工阿姨扶他起来。
  翠花将李佩森推到床前。李佩森抓着王阿猫的手道:“怎么样?去医院看了没有?”王阿猫喘着粗气道:“不用看了,老毛病,捱得一天算一天。”翠花插嘴道:“这怎么成,打电话给明哥了没有,他应该回来的——”
  翠花口中的明哥就是王阿猫的儿子。
  王阿猫又喘了一口粗气,道:“不用打给他了,死不了,这两年正是他的关键时刻,等过两年稳定了,他就会回来的。”
  李佩森忿忿的道:“钱什么时候能赚完?可父亲只有一个,他怎能让你当个空巢老人呢。”
  王阿猫激烈的咳了起来,一口痰卡在他的喉咙里,使他像鹅一样伸着长长的脖子。他努力的干呕了一刻,淡黄的浓痰像块硬币一样,狠狠地射在了床前的痰盂里,咚的响了一下。
  王阿猫摇了摇手道:“死不了,不是还有你们在关照着吗,不说了——,不说了——,今天谈成怎么样?他们有没有诚意?”
  李佩森皱了皱眉头道:“还像上两次那样,既然他们没诚意,那就拖下去吧,看谁着急。”
  王阿猫点点头。“可他们今天说了,每拖三天,每平方就少一百。”一个老头嚷道。
  李佩森回头白了那老头一眼,冷哼了一句:“他敢——”
  谁也没有发现瘦猴什么时候溜走了,仿佛他就是一个多余的人,谁也不会在意他的行踪。
  李佩森拍了拍王阿猫的手道:“那你好好休息,我们回去商议一下。”
  王阿猫点了点头,浑身无力的瘫在了床上,轻轻的闭上了眼睛。
  看着病恹恹的王阿猫,我总觉得他有一种行将就木的感觉。
  老头们打发走了那几个撑场的年轻人,便跟着李佩森回到了他的屋里。一屋子的人随便找了个可以坐的东西,便将李佩森那圆溜溜的脑袋围了起来。
  我跟阿寿是外人,不方便参与他们的讨论,翠花便带着我们来到枫叶街外的小吃店坐了下来。因为被赶了出来,所以不好意思开口问那一百块的酬劳,但我确实很在乎它,只有可怜巴巴的看着她。翠花是个聪明人,她笑了一下,便从口袋里掏出两个脸色红润的毛主席,我和阿寿一人拿了一个。
  我用手指弹了弹手中的人民币,它发出了好听的声音。我看着微笑的翠花,觉得她像观音菩萨一样和蔼可亲,站街女什么的都是浮云——
  翠花大手一挥,康慨的道:“想吃什么?尽管点,我请客。”我恨得牙痒痒的,在这不到十五平方,破破烂烂的小吃店,你装什么逼,那怕三个人把肚子撑爆了,估计也用不了一百块。
  我和阿寿一人要了一个烧鸭腿,把嘴巴吃得油光油光的。翠花看着我们两个像饿死鬼投胎的狼狈样子,不屑的笑了笑。我用眼角余光瞄了她一眼,发觉她的眼神很空洞,我知道,她有心事了。
  阿寿吃完了烧鸭腿,用手背抹了抹油腻的嘴角。他这个动作让我觉得很厌恶,这动作是衡量是否纯种屌丝的标准之一。
  翠花问我们还想吃点什么。阿寿用小指的指甲扣着牙缝里的肉沫,等指甲缝里塞满了那恶心的肉腻,便向着地下一弹,然后用台布擦了擦手指,口里丝丝的倒吸着气道:“我还想喝酒——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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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5-7-14 20:32:02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

什么风格?搭客佬的咸湿风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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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5-7-14 21:04:40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海南儋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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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翠花便叫了一箱啤酒和几个小菜,陪我们喝了起来。翠花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的陪着我们。看来拆迁这事,是她的一个心结。
  写小说的人有一个很不好的缺点,就是喜欢打听别人的故事和研究别人心底里的秘密。用翠花的话来说,就是用盐巴把别人的伤口腌成自己的成就感。我觉得要完整地了解她的故事,少了拆迁这件事肯定是不完整的。直觉告诉我,也许不止挟地起价这么简单。翠花是个狡猾的人,如果直接问她肯定是不会说真话的。
  我端起酒杯,搜肠刮肚的找各种理由和翠花干杯。阿寿其实不笨,他从我不怀好意的笑容里,猜透了我的心思,便跟着起哄。
  一会儿,一箱瓶啤酒便下了三个人的肚子里,酒就像那加了蒸气的酵母,很快便在各人的脸上发酵出了一朵朵的红晕。在我和阿寿的煽动下,翠花的说话渐渐多了起来。她举起酒杯,一脸豪气的嚎道:“喝,今天不醉不归。”
  我和阿寿对视了一眼,将酒杯放了下来。翠花见我们不喝了,双眼瞪得大大的,牛一般的喘着气道:“你们两个干嘛,说好不醉不归的,怎么?想缩回龟壳里面啦?”
  阿寿将酒杯一推,说道:“大白天的,醉什么醉,我们可不像你,马上就有一大笔拆迁款进袋,不用再为生计发愁,我们手一停口就停了。”
  翠花像受到了刺激,她将手里拿着的酒瓶重重地顿在桌子上,呯的一声,她面前的碗筷欢快地往上跳了一跳,然后又乖乖的待在了原地。一个响亮的“屁”字从她的牙缝里迸了出来。
  脸上的红晕像花儿一样,在她的脸上绽放得越来越灿烂。
  “真的打算做钉子户?就不怕他们减低补偿?你家两层也有两百来平方吧,就算每平方赔四千五百元,也将近百万了,见好就收吧,整条街就你们几户了,他们既然是政府引进改造旧城区的开发商,你是斗不过他们的,差不多就可以了。”
  翠花在我的脸上淬了一口唾沫,仿佛我是开发商派来的说客。她双目微醺,半眯着的眼睛里透着一丝淡淡的怒意:“你以为我家做钉子户只是为了钱吗?这也未免太瞧不起我们了。”
  我心里轻蔑的哼了一下,但脸上不敢表露出来。你可以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肉体,难道做钉子户是为了家国大义?真是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,脸皮太厚了。
  翠花自顾自的端起酒杯,深深地抿了一口,然后吐了一口气,带着质问的口吻道:“你知不知道今天在场的那些都是无依无靠的独居老人?他们无儿无女,或者他们的子女都在国外,没人可以为他们出头,你知不知道?你知不知道啊。”我点了点头:“嗯,能看得出来,可这不是刚好吗,拿着一大笔钱养老,你们又何必把他们往绝路上带呢?”
  翠花似是喝大了,她咯咯的笑了起来。店里没有什么顾客,那坐在柜台上的老板娘,和正在熟食间里切东西的老板,好奇的往我们这边张望。
  翠花笑够之后,又深深的抿了一口。她向着我的面门叉开十个手指,然后说:“我来带你们算一笔账吧,住我旁边那房子的叫老黄,他中年丧妻,晚年丧子,儿媳不曾生育,后来改嫁了,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这破房子,他那房子共约有一百六十平方米,四千五一平方,总补偿金额是七十二万——”
  七十二万?我倒吸了一口凉气,这是我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做得到的天文数字,老头只要老房子一扒,这七十多万就轻松到手了。我心里升起了一丝嫉妒。
  翠花的嘴角喷着唾沫,继续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七十二万很多了?你知不知道这附近的房子最贵的卖多少钱一平方?”她大拇指和食指叉得大大的,在我面前晃了一晃道:“八千,是八千啊,买一套一百平方米的房子都要八十万了,还不包括装修。”
  阿寿看着翠花的嘴巴一张一合,插嘴道:“他就一个人,没必要买这么大吧,有个五六十平方就够了,不是还有十来万养老吗。”翠花哂笑道:“这里最小的房子是一百平方米,你说,补偿款还不够买一套房子,你让他们住哪里?难道你叫他们拿着一大笔钱去住老人院?”
  阿寿不甘的道:“那就去远一点的地方买嘛,这个价钱人家能卖,就你们不能卖?”翠花白了他一眼,有点话不投机的味道:“在这里住了一辈子,出门见到的都是街坊,有什么事都可以有个照应,你觉得他们会愿意搬到别的地方去吗,虽然政府有无息贷款给我们买房,但像他们这种年纪了,你觉得他还能还得起十几万吗?”
  我和阿寿一时语塞。我紧紧的盯着翠花,似乎要从她的眼睛里看透她是否真的如此伟大,还是实际上她们绑架了那帮老头。
  “那你呢,”我朝她一扬下巴,“我始终觉得你掉钱眼里了。”我用语言刺激着她。
  翠花真的被我刺激着了,“我掉钱眼里了?呵呵,你敢说我掉钱眼里了?”
  “难道不是吗,你连自己的肉体都可以出卖——”阿寿这个二货不合时宜的飙出了一句。
  翠花可以忍受肉体受人糟蹋,但不能容忍灵魂被阿寿蔑视,她被惹恼了,一拍桌子,呯的一声,她面前的碗筷又跳了一下。老板和老板娘的目光再次向这边探视着。
  我和阿寿一言也不敢发,拿起酒杯慢慢的啜了几口。
  许久,翠花平静了下来,她将杯子里剩下来的酒倒进了胃里,然后又斟满了一杯,她红着眼珠紧紧的盯着阿寿。阿寿让她盯得浑身不自在,眼珠向左右顾盼了几下之后,像被刺破了的气球,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然后背靠着椅背瘫了下去。他嚅嚅的道:“对不起,当我没说过——”
  翠花的眼神很哀怨,泛着泪花,她使劲的转过头去,看着窗外,眼眶中的水珠始终没有滴下来。她低头看着脚趾,沉默了很久。当她再次抬起头时,除了脸上的红晕还是像花儿一样绽放外,眼神已复恢了平静,这也许是她伪装的,但起码让我看起来是这种感觉。她右手握着酒杯,除了大拇指外的其余四个长长的指甲,有节奏地敲击着杯沿,发出了叮叮的低响。
  她吸了吸鼻子道:“你们不是千方百计想打听我的故事吗,那我就告诉你吧。”
  我精神一振。
  我和阿寿经常打架,通常都是我出奇不意地捏着他的蛋蛋,让他痛得疵着牙求饶而结束战事。事后,阿寿说我是个阴谋家,很会捏着别人的痛处。
  我想,翠花也是在我的进逼下,被我捅到了她的痛处,一层一层地揭开了她的伤疤。她开始向我讲述了我想要的核心内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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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5-7-14 21:05:08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海南儋州
笨笨熊 发表于 2015-7-14 20:32
什么风格?搭客佬的咸湿风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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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5-7-14 22:40:53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广东
继续期待你的嫖娼过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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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5-7-15 22:02:48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海南儋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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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李佩森接到电话,说他有一批商品被工商局扣压了,原因是拿不出批号的有效证明文件。
  这批货是有证明文件的,只是一时大意给弄丢了。这些应该是小事,文件是可以补回来的,但货却不能延迟发。如果客户无法在指定的时间内收货,就会向他索赔高额的赔偿款,这是他无法承受的。
  李佩森看不惯那些用旁门左道做生意的人,所以他从来不会巴结任何一个官员,但现在这事,靠骨子里的那一丝清高是无法解决问题的,他知道自己要去攻关了。
  他托一个熟人将工商局的局长约了出来吃饭。饭局很成功,四个人喝了三瓶茅台,李佩森的手提包瘪了下去后,工商局长便打着酒嗝,同意放行货物,事后将文件补上。
  送走了三位祖宗后,李佩森哼着小曲飘浮在城市伤痕般的马路上。
  一声刺耳的轮胎磨擦路面的声音,像箭一样射在了李佩森的心脏上,体内的酒精被逼了出来,化作黄豆般大小的汗珠,在额头上一直沁到脚底。一股寒气从背脊冉冉升起,使他觉肛门紧紧地收缩着。
  小汽车粗暴地吻上了前面的一辆大货车。大货车的屁股很夸张的压在了小汽车的脸上。李佩森觉得整个下肢像个不听话的孩子,丝毫没有听从自己大脑指挥的意思,李佩森努力地调教着这不听话的孩子,结果他昏了过去。
 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,已躺在了医院洁白的床单上,两个孩子伏在床沿上,哭得眼泪鼻涕流满了半张床。
  医生说,他这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看斗转星移了。而他的公司也在几个月后拖着一屁股债垮掉了。每天都有债主上门,他们的生活就像天狗食月,一口一口的消瘦下去,眼睁睁地看着大厅里的那个黄花梨架子,和架子上的瓷器,像月亮被吞进了天狗的肚子里,那缠绕在月亮周围的乌霾,被风一样的债主,驱过来又赶过去,那蓝澄澄的天空里,看不到一丝属于他们的光线。
  翠花的几千元工资原本还能维持一家人的生活,可是有一天,她下班回到家的时候,却看见老爸被人掀翻在地,头上稀疏的毛发,凌乱的贴在老泪纵横的脸上。
  一个挂着大金链子的男子拍着父亲的轮椅,忿忿地骂:“妈的,这东西最多能卖五十块。”
  几个像般运工一样的男人,正在大金链子的指挥下搬动着屋里的家私。
  翠花愤怒的喝道:“停手,都给我停手,你们想干什么,再不停手我就报警了。”
  翠花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,那几个男人被她尖锐的嗓音吓着了,呆呆地看着她。大金链子走了过来,他的眼神居高临下,像头高傲的雄狮看着垂死挣扎的羚羊。他不屑的神态像佛光一样将翠花罩在其中,使她像被柳枝抽打过的鬼,显得无比矮小。
  大金链子冷哼一声道:“四十万,拿来,我们马上走人——”他盯着李翠花那惶措的眼睛,嘴里喷出的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:“别说我欺负你们老弱病残,这可是白纸黑字写有欠条的。”
  大金链子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纸在李翠花面前一晃。翠花意图夺过来的时候,他的大手一抖,又把它收到手提包里了。
  翠花看着如一摊烂泥般的父亲,他痛苦的拍打着地板,嘴巴张得圆圆的,欲哭无泪,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‘嘎嘎’的响声。
  翠花使劲的咬住嘴唇,下唇娇嫩的皮肤因少血而变得苍白无比。她从来不关心父亲公司里的事,没想到欠下了这么多的债。她将轮椅从大金链子的手里夺过来,然后将活死人般的父亲揪了上去。
  “你逼死我们也没用,给我们一点时间,一定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你。”翠花的口吻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味道。
  “一点时间即是多久?”大金链子问道。翠花不知如何作答,沉默良久,木然的说道:“我们一有钱就马上还,决不少你一分。”大金链子恼了,他指着翠花的鼻子斥道:“我给个官你做,要不要?”翠花仰起头,紧紧地盯着他说:“那你想怎样?钱没有了,命有一条,喜欢的话可以拿去。”大金链子怒极而笑的道:“哟嗬,死丫头给我耍横的是不是?”说完他一耳光就打在了翠花的脸上。
  在那耳光如掌声般闪亮登场的时候,门被推开了,翠花的弟弟呆在了门外,木木的一只脚跨进了屋内,另一只脚留在屋外忘了端进来。他的心情像被揉过的纸团,千百条皱褶被挂在脸上,影在眼睛里。
  那时候他还没有开始吸毒,体魄还算强壮。他一把推开大金链子,用牛一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。两个人的鼻孔里喘着粗气,像两头比赛场上的斗牛,随时要拼过你死我活。
  一个般运工人将墙上的一幅字画拆了下来,在大金链子的耳边轻轻的道:“老板,看样子你把她们逼死也没用,不如让他们订个还款的时间吧。”
  大金链子环扫了房子一眼,甩了一个响亮的响指,在一只脚踏出了门口的时候,抛下了一句能摔得叮当响的话:“每个月还三万,一年后差不多了,否则这房子归我了。”
  父女三人抱头痛哭,屋内空气的密度忽然猛增,无形的压力让他们三人喘不过气来。



  • TA的每日心情
    开心
    2018-10-29 12:49
  • 签到天数: 1 天

    [LV.1]初来乍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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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15-7-16 09:14:41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广东广州
    真相来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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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15-7-16 19:49:29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广东茂名

    哈哈,好睇,继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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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15-7-16 22:09:31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
    几时下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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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15-7-17 21:37:33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
    实在看不下去了,无爽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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