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厨棍行天下之高凉宝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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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8-2-1 21:33:28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
        第一章:天降异象
  一九九七年,一道火球从天空划过的时候,许多高州城里的人都看见了,火球快速划过的天空,留下一抹火烧云般的红霞。他们走出门口,吃惊地张着嘴巴,眯着眼睛,看着火球落下的方向,说道:“那么大一个火球落在曹江,得砸死多少人?”
  有好事者,更是计算着火球下坠的轨迹,追踪到曹江与谢鸡交界的一条小山村里。然而当他们驱车赶至,当地却没有任何火球落地的迹象。他们询问当地村民,村民惊讶地说从来没看到什么火球之类的东西。村民们的眼神带着疑惑,好像他们是从秋林医院翻墙出来似的。
  这些人以为自己计算有误,就以该村为中心,半径十公里范围内搜索,仍然毫无半点消息,村民看着这些鬼鬼祟祟的人,骂道:“秋林也不敢收你了,你看哪里有名医,赶紧去。”
  火球的存在成了一大疑案?高州城里的人明明都看见它的出现,但村民却矢口否认,说城里人吃得太好,营养过剩,逼上脑子,出现幻觉了。


  这一年我刚从曹江一中毕业,中考落榜,整天无所事事,听说有火球疑案,心中大喜,这给我无聊蛋疼的生活掀起了一丝波澜,也终于让我的日子有事可务,火球疑案让我迷糊的人生第一次有了目标和方向。
  我决定跟在城里人的屁股后面,追查火球事件。我有个同学叫阿华,家住高凉岭脚下。在高州这地方,形容一个人无所事事、游荡、不务正业,通常说他是个走通村的货式。阿华这家伙,岂止走通村,他简直就是走通镇。整天骑着一台二十九寸的永久牌自行车,从这个大队穿往那个大队,每一条村都有他的熟人,整个镇都是他的地盘。
  到底有没有火球落在曹江,找他打听准没错。
  我带着那几个好事的城里人,来到阿华家里。阿华听说有如此神奇之事,来了兴致,像个抢食的鹅,伸着长长的脖子,一拍双手,说:“这事包在我身上,天上落根毛我都给你查出掉在哪里。”
  阿华带着我们穿过了一个又一个村庄,问了一拨又一拨村民。村民们对火球事件不以为然,他们说:“火球没看到,混球就见到几个。”说完他们捂着嘴,嗤嗤地偷笑。
  阿华白了他们一眼,带领我们继续上路。
  最终,在高凉岭西北方向几公里的村子里,发现了一片刚被火烧过的山岭。我们欣喜若狂,终于找到火球落下的地方了。
  其实火球落在哪里,跟我们没有什么鸟关系。一来我们闲得蛋疼,二来小说看多了,认为天降异象,必定会发生大事,找到火球,将自己溶进这大事件当中去,说不定能沾点光,成为一个人物。再不济也能找块埙石玩玩。
  正当我们欣喜若狂的时候,村民给我们当头泼了一盆冷水,说这片山岭是一个村民烧荒草的时候不小心烧着的,派出所刚把烧岭的人抓走,根本没听说过什么火球。
  见众人大失所望,阿华安慰道:“别急,还有几条村没去,我不信那么大一个火球会凭空消失。”
  众人颌首,只有把希望寄托在那几条村子里。


  然而,不光跑完整个曹江,就连相邻的长坡、谢鸡等镇的部分村庄也找了,都没人听说过有火球落下来。
  那几个城里人大惑不解,明明半个高州城的人都看见,那直径约十几米的大火球从天空里划过,而且飞得很低,肯定落在这附近。
  城里人回到城里,回忆着那天火球飞过的轨迹,从高度、速度,抛物线的距离和方向,确定火球就落在曹江与谢鸡边界上的小村庄里。为了稳妥起见,他们找了个理工博士来推算,还在电脑上做了个沙盘推演,最后确定自己是对的。
  这就让他们疑惑不解了。我看着他们拿着笔在地图上画了一条又一条弧线,他们最终圈定的地方让我大吃一惊。那是我们村啊。
  他们说火球落下的那一天,我就在家里,还真什么都没见到。我开始怀疑这帮人是不是出现幻觉。
  我将心中的疑惑告诉阿华。华非常认同我的观点,这两天走遍整个曹江,让一众村民耻笑了他,把他心中的那一点好奇心消磨殆尽。
  阿华开始打退堂鼓,不再跟着那几个城里人疯,捋一捋额上的长发,潇洒地一甩头,骑上那台永久自行车回家去了。剩下我和那几个城里人对着地图发呆。
  那些城里人疑惑地互瞅一眼,口中啧啧地咂着:“奇怪了,火球怎会无端地消失?”
  大家搜寻无果,便各自散去,心头留下一个石头般的疑团。我见大家散伙了,也耿耿于怀地回家去了。
  在路上,我的大脑像迷糊成了一团浆糊,城里大部份人都说见过火球,那么必定不假,那它到底跑哪里去了呢?曹江离市区十来公里,按他们形容火球的体积和速度,不可能在跌落曹江之前就能融化掉啊?
  奇了,怪了。
  听爷爷说,二十多年前,有人看见一些无头的青蛙在村道上打滚,结果那一年全国上下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,村里人分成两派,以村长和副村长为首,他们拿着锄头、粪叉互相械斗,结果村子里死了十几个人,直到现在,他们的子孙还老死不相往来,常为了一点小事就大打出手。
  现在这种异常的事情又发生了,而且按城里人的估算,终点就在我村。难道又要发生什么灾难?
 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村里。
  一脚踢开那形同虚设的篱笆院门。我看见父亲一脸哀伤地从爷爷的房里出来。
  我的爷爷、奶奶将近九十岁了。一直身体健壮,耳聪目明,但前两天突然双双病倒。
  父亲看见我,气不打一处来,张口就骂:“你跑哪里去了,整天吊儿郎当,我怎会生你这么一个废物。”
  我读书的成绩很差,人也痿糜不振,在他眼里,我是烂泥扶不上墙,所以他常常骂我是废物。
  父亲见我还是蔫蔫的样子,破口骂道:“还像根桩杵在这里干嘛,你爷爷和奶奶快不成,进去看看他们。”
  我大吃一惊,前两天他们病倒的时候,见无甚大碍,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,没想到这么严重。
  我连忙走进爷爷的房间。
  爷爷和奶奶是一起病倒的,都已经气若游丝。为了方便照顾,父亲在房临时里加了一张床,把奶奶抱了过去。
  我分别走到爷爷、奶奶的床前,看到他们枯萎的身体,惊讶得合不拢嘴。在生病前,他们不算胖,但不是很瘦,而才两天时间,他们就只剩皮包骨了。
  这不太可能啊!我心里充满了疑惑,就算身体染恙也不可能瘦得这么快啊,身上的肉像被刀削掉了一样。只是两天时间,两个至少九十五斤的人,怎么可能变成最多四十斤?如果没有一层皮,那简直就是骷髅了。
  我蹲在爷爷的床前,拉着他的手,两眼泪汪汪。爷爷的嘴半张着,腹腔像风箱一样,有气无力地呼吸着。
  爷爷感觉到他的孙子来了,吃力地张开半闭的眼睛,他的另一只手也捉住我的手,喉咙里咕哩咕哩地响着。我将耳朵贴在他的嘴巴,半晌才听清他在说:“阿棍,你回来啦。”
  我的名字叫钟一棍。这个名字,是我和父亲之间的一堵墙,为了它,我没少让同学们耻笑,所以至今不能原谅父亲。父亲解释说,名贱人富贵,他还不一样叫钟大春!
  爷爷的鼻息越来越重,他指着墙角的箱子说:“来了,他们——回来了。”
  我在爷爷的耳边柔声道:“爷爷,你说什么?谁回来了?”
  爷爷喃喃地说:“铜罐——铜罐,他们回来了——”
  我还想再问,爷爷却头一歪,手指如被风吹掉的枯枝,掉了下来。
  我失声痛哭:“爷爷——”
  与此同时,守在奶奶床边的父亲,也哀嚎起来:“妈啊,我的妈——”
  
  爷爷和奶奶同时去世了。

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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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8-2-1 23:16:30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
再乱说就钟你一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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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8-2-2 00:00:18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
高城四少 发表于 2018-2-1 23:16
再乱说就钟你一棍

一拳放去,就将你钟大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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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8-2-2 08:46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广东茂名

谢谢您就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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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8-2-2 08:47:12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广东茂名
曾经做过搭客佬 发表于 2018-2-1 21:28
小玲同学,据可靠情报,搭客佬各项生理指标正常,特别是你甚为惭愧的不可描述部件,简直惊为天人。:victo ...

哈哈哈。。。。。。这下小玲同学可高兴了。
     
  • TA的每日心情
    开心
    2018-10-28 23:55
  • 签到天数: 1 天

    [LV.1]初来乍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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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18-2-2 08:48:48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广东潮州
    都是老不正常的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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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 楼主| 发表于 2018-2-2 21:21:20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
    小张 发表于 2018-2-2 08:48
    都是老不正常的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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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 楼主| 发表于 2018-2-2 21:39:52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
        第二章:铜罐出现
      
      我拉着爷爷的手,失声痛哭。爷爷是疼爱我的人,失去了他,就像身上掉了某一个器官。
      我无法接受,短短两天时间,还龙精虎猛的爷爷奶奶,说走就走了。什么样的恶疾,能让他们的肌肉像水一样化掉?哭着,哭着,我突然悟起,爷爷生病和城里人发现火球的时间一致,难道爷爷、奶奶的死和那个神秘的火球有关?爷爷临死前指着墙角的箱子说什么铜罐,难道它们之间有联系?
      我强忍悲痛,打开墙角的木箱。箱子是奶奶的嫁妆,沉重的樟木板上装了个黄铜锁扣,时光将它打磨得光滑顺溜,泛着哑光,此刻看来,显得神秘无比。
      我掀开箱盖,发觉里面都是一些衣物。我一件一件地把它们拿了出来,箱子最底层,有一个用黄绢布包着的东西。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拿了出来,放在地上,慢慢将绢布打开,一个泛着哑光的青铜罐状器皿呈现在眼前。这东西看着年代有些久远,罐身有青绿色的铜锈。
     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,说不定是个价值连城的古董。但我此刻正悲伤着,没往这里想。我拿起铜罐仔细观察,我只想知道它和我爷爷、奶奶的死还有那神秘的火球到底有没有关系。
      铜罐冰凉冰凉的,透着寒气。我将罐口捂在耳朵上,有一阵嗡嗡的杂音传来,这是瓶状器皿特有的回音,但细一听,竟然隐隐传来一阵女子的哭泣声,那声音低沉,如丝似游,像地底下传出来似的。我大吃一惊,铜罐从手上掉了下来,发出咚的一声。
      父亲正拉着被子,将爷爷奶奶的脸盖上。见我去翻他们的箱子,并拿铜罐出来玩,心中不快,对我喝道:“过来。”
      我拾起铜罐,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。父亲的脸上挂着泪痕,悲恸之色布满脸上,使之看起来更加吓人。父亲见我还拿着铜罐,斥骂道:“把它放回去,都什么时候了,还玩——”
      我在他的怒视中,将铜罐用黄绢布包好,放回了箱子里。
      父亲叫我一起把奶奶的尸体搬到爷爷的床上去。找了个小香炉摆在床头,然后点燃了三支香,插上去。
      我的母亲嗷嗷哭着,翻箱倒栊地找来麻袋和黑布,给我们戴上。
      父亲的堂兄弟闻讯,都赶了过来,皱着眉头唉叹,劝慰我们节哀顺变。他们找来留守在村里的同宗兄弟,分别派人去找材料搭灵堂和请法师。
      法师是邻村的,很快就来了。他让人去买棺材。按风俗,像我爷爷、奶奶年纪这么大的人去世了,应该用黑色的棺材。他掀开盖在我爷爷、奶奶脸上的被子,大吃一惊,连忙把整张被子掀掉。他的眼珠像要掉下来,瞪得大大的。用手捏了捏我爷爷、奶奶的大腿,硬梆梆的,直接捏到了骨头上,一点肉感也没有了。
      法师跄踉地倒退两步,跌坐在地上,脸上毫无血色。汗珠从他的纶巾帽下渗了出来。
     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,声音颤抖地说:“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,这两个鬼魂我没法超渡。”父亲本来就对爷爷、奶奶两天内严重消瘦心生疑虑,现在一见法师这惊恐模样,心就格噔了一下。见法师不敢接这法事,知道事情严重了。我们家世代为农,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怎么会遇上这种麻烦?而且更麻烦的是,根本就不知这麻烦够竟有多大。
      方圆数十里,就数这法师道行高深了,不管是超渡、驱邪、年例祈福主持者都非他莫属。现在连他也害怕,那还能找谁?
      父亲拉着要走的法师道:“师父,到底我的父母是怎么死的?你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啊,求求你,不要走。”
      法师被我父亲扯着衣袖,动弹不得,他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,道:“不是我不想帮,实乃我的道行不够啊,你父母的魂魄是大榭王索要的祭品啊。”
      我的父亲吓了一跳,大榭王?流传了千年传说中的大榭王?难道坊间的传闻是真的?怎么会找上我家?
      父亲问:“那怎么办,我父母的灵魂就不得安生吗?会对我们家有什么影响吗?”
      法师说:“大榭王要的灵魂,谁也不敢违抗,你父母的魂魄会被压在大榭岭下,永世被奴役,不得投胎,如果你们反抗,会带来大灾难啊。”
        父亲大惊失色,哀求道:“师父,求求你,帮帮我们,除了你,你忍心看着我们一家遭难吗?”
      父亲说完就要磕头。法师连忙将他扶了起来,他面露难色,最终经不住父亲的苦苦哀求,一咬牙,说道:“尽我能力吧,能不能超渡令尊令堂还得看天意。”
      父亲大喜,连忙敬烟。
      法师将父亲的手推开,吩咐人去追买棺材的人,叫他们不要黑色的,要买红色的,并买多十二块八卦镜和二十多枚棺材钉。
      他又吩咐父亲叫人到高凉岭去找一个盲五的老头过来。
      父亲不敢怠慢,连忙叫人去请盲五。法师指挥人在大院里摆了一个神坛。
      法师神色凝重,偶尔进我爷爷房间内,看着他们的尸体,摇头叹气。
      大家各自去忙,忽略了我。我想起铜罐内的哭声,不知这东西和爷爷、奶奶的死有什么关系。我想请法师看看这个中乾坤,连忙走进屋内,打开箱子,把它捧了出来。
      我解开包着的黄绢布,法师一见铜罐,两眼发直。将我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哭声一事告之法师。法师似是不闻,他轻抚着铜罐,如珍似宝,双眼流露着讶异与惊喜,喃喃地道:“它真的出现,有了它,事情就好办了。”


      买棺材的人回来了。两口红彤彤的棺木让人看着毛骨悚然。
      法师叫人把棺材盖打开,放在院子里,暴晒了一个小时,然后抬进爷爷的房间里,将他们的尸体搬进去,盖好,然后在棺材的六个面都钉上一块八卦镜。钉好后,叫人拿被子把棺材盖严了。
      一切弄妥贴后,请盲五的人回来了。
      盲五并不盲,年约五十,清瘦利索,手戴一串紫檀佛珠,穿着一身对襟唐装,脚踏一双黑布鞋,他的双眼眯成一线,看起来就像个盲人,所以人称盲五。
      法师迎了上去,握着盲五的手道:“黄兄,此事棘手,还须你施援。”盲五问道:“什么情况?”
      法师将我爷爷奶奶状况对他一说。听着听着,盲五的眉头越皱越紧,他指着法师道:“你啊,从来没有好关照,我也没有把握,姑且试试吧。”
      法师拿出铜罐,朝盲五道:“黄兄,你看这个如何?”盲五一见,那眯成一条线的眼睛倏地睁开了。他问道:“这东西你从那里来的?”
      我的父亲连忙答道:“听父亲说,是从地主老财胡三万家里挖的。”
      盲五叹了一口气道:“孽缘啊。”
      我见盲五对铜罐产生了兴趣,连忙对他说,罐里有女人的哭声。盲五听后,轻轻地笑了笑,道:“正常。”我惊讶地问:“正常?你可别吓我啊。”
      盲五抚着铜罐绿斑道:“你可知此物来头?”父亲摇了摇头,道:“不知,我父视他如珍宝,一直收在藏在箱底下,不让我们碰。”
      法师惊叹着说:“这东西我们也只是在古藉上见过,而且师门曾口口相传,据说它是当年冼太收瘟捉鬼的法器之一,传说当年大榭王出来作恶,全因身边的美姬唆耸,该美姬原是一头果子狸,机缘巧合之下,误入修仙之道,对村民大肆捕食其子孙后代心怀怨恨,幻化美女,迷惑大榭王,作恶乡邻,百姓苦不堪言,便请求冼太出山收伏他,冼太知道是果子狸作孽,便用铜罐将她收了,作法七七四十九天,把她的魂魄融进铜罐之内,永世不得超生,而大榭王失去美姬,恼羞成怒,直扑高凉岭要找与冼太决斗,冼太拨出利剑,一剑将一块数十吨的巨石劈开,而大榭王也不惧冼太,祭起巨铲,就要取冼太性命,被冼太一挡,巨铲向长坡方向飞去,落地之处,形成一个十亩之巨的大坑,这一仗一打就是三天三夜,飞砂走石,暗无天日,后来冼太祭出宝扇,一扇将方圆数十里的土地打出二十四条大山坑,震慑了大榭王,龟缩于大榭岭一山洞内,冼太又施法将他印封,永世不得出洞——”
      我打断法师的话,说:“你骗人吧,这些神话传说,书上也有,我知道,传说那一剑劈开的石头,就是高凉岭冼太庙前的试剑石,大坑就是长坡旧城冼太庙门口那张大鱼塘,对不对?传说而已,你想拿来唬我们?”
      法师见我不信,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      盲五叱道:“小孩不懂,休得胡言。”
      父亲朝我喝道:“你给我闭嘴,滚进去——”
      我心中不服,嘟囔地进了屋内。
      父亲被唬得一乍一乍的,对着盲五和法师又是敬烟又是躹躬,紧张地问:“大师,我父亲怎么会惹上大榭王?现在怎么办?”
      法师将香烟叼进嘴里,父亲连忙点上火。他深深地吸一口,然后悠悠地吐了出来,双目深邃地盯着铜罐道:“还不是因为这东西,每隔几百年,山川龙脉就会有一个小小的蠕动,这时候,印封大榭王的法力就会有短暂的虚弱期,趁此漏洞,大榭王的部分精元就会钻出来寻找封存美姬的铜罐,并用月汐大法将铜罐持有者的血肉去掉,把他们的魂魄压在在大榭岭下永世为奴。”
      盲五拨弄着手中的佛珠,叹道:“两天前,天呈异象,我就担心有大事发生,唉,该来的始终会来。”
      我在屋内一直侧耳倾听他们的对话。一听到与火球有关,忙跑了出来。朝盲五问道:“你也看见火球了?它真落在我村?怎么没见痕迹?”
      盲五瞅了我一眼,道:“不该知道的不要知太多,无益。”
        法师一把将我推开,道:“好了,别挡着,我们要开工了,能不能救出你爷爷、奶奶的灵魂还是未知数,今晚将会是一个恐怖之夜,如果怕,就出外躲躲吧。”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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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18-2-3 00:37:59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
    一齐两个老人去?
    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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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18-2-3 00:38:38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
    半夜看你的小说,天又冷,背后更冷,不敢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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